玉笼烟提示您:看后求收藏(第一百章 不合礼法,和亲后,疯批暴君索取无度,玉笼烟,废文网),接着再看更方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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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都不曾入睡,萧言舟是尚未完全平复,没了困意,谢蘅芜则是等着他说话。

可等了半晌,都不听他有什么话,她不禁疑心,莫非他已然睡了?

思及此,她便想换个舒服的姿势,准备睡下。

刚一挪动,揽在腰间的手臂就收紧了一下。

谢蘅芜了然,轻声问:“陛下还没睡?”

许是因为方才逼着萧言舟与自己低头的缘故,她言语柔和了许多,听着还有几分心虚。

萧言舟不轻不重嗯了一声,搭在她腰际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上下摩挲着。

他半阖着眼,面上带着餍足的懒怠。他不说话,是在想事儿。

想她为何会懂这样多,不是有人指点,便是亲自实践。

但霍珩调查过,她的从前,几乎不曾与任何郎君接触过。

那就只有……前者。

高门贵族的确会让有经验的嬷嬷教自家的女郎一些相关的事情,可却都是在寻常范围内,不至于在成亲时抓瞎就可。

断不会……到谢蘅芜这样的程度。

若真有什么高门这样教习,传出去,只会被人戳脊梁骨。

一想到南梁的人是如此折辱她,又想到她在学这些东西时,该忍受多大的屈辱,萧言舟的心便一阵隐痛。

隐痛后,又泛起杀意来。

迟早要把那些不长眼的东西……全部剁碎了喂狗。

谢蘅芜感受到他身上散出的冷意,颇为不解。

怎么……难道又不开心了?

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……

她兀自心中嘟哝着,靠在他身上,柔声道:“陛下不开心吗?”

萧言舟默默不言,正当谢蘅芜以为等不到他开口时,他低声问道:

“是谁教你那些的?”

谢蘅芜一怔,以为他是嫌自己过分了,指尖下意识蜷了蜷,随口扯谎道:“妾身就是……就是看话本看的。”

“阿蘅别想着骗孤,孤都是看过的,内容……自然记得。”

萧言舟慢条斯理说着,语气还算温和,谢蘅芜却觉得那字句似乎带着刃,直戳向心里。

她想萧言舟会不会是因她对床事太过通晓大胆……而怀疑嫌弃她。

那些难堪的往事,又浮现于脑海中。

谢蘅芜瑟缩了一下,不说话了。

萧言舟听她沉默,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连忙将人抱紧了,有些着急解释道:“孤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
“孤只是想知道……可有人折辱过你不成?若有,你尽管告诉孤。”

然后替你杀了他们。

谢蘅芜呼吸一滞,紧绷的肩头渐渐放松下来。

原来不是嫌她……

“都已经是过去了,妾身不想为了那些人费神。”她温声说着,在他怀里闭起眼,“若有一日再见,到时再清算,也不迟。”

萧言舟想也是,怎能为了那种杂碎耗费阿蘅的精力。

算他们走运。

于是一夜无梦。

--

千里之外,南梁昌平侯府中灯火通明。

因送了谢蘅芜和亲的缘故,原本式微的侯府得了一点帝王恩惠,险之又险地在京中再次站稳了脚跟。

若谢蘅芜能听他们的话弑君,侯府的富贵,自然会更上一层楼。

可送出去的人,似乎不再听话了。

得知棋子全军覆没,彻底失去对谢蘅芜的掌控之后,昌平侯在府中大骂了三日,还不能舒缓一点怒气。

幸而南梁皇帝依旧沉湎于长生炼丹,对此没有过多关注。

烦心之余,昌平侯被夫人一提醒,记起了那一个多年前曾与自己来往过的贵人。

贵人不知何许人,昌平侯对其一无所知,但对方的确帮了自己一个大忙。

谢蘅芜,便是昌平侯在其指点下带回来的。

彼时他正为侯府前途忧虑,若要巩固地位,要么送女儿入宫,要么送儿子去边关。但哪一个,侯爷与侯夫人都舍不得。

谢蘅芜的到来,无异于雪中送炭。

那事之后,他便与贵人断了联系,只有前不久时,他再一次收到贵人传书。

对方要自己帮一个小忙,侯爷欣然应允。

此夜,侯府再一次收到传书。

询问的,却是关于谢蘅芜的消息。

昌平侯疑惑至极,很快,意识到了什么。

原来对方并不知自己身份……所以才会不知道,谢蘅芜正是被他带走的。

思及此,昌平侯的心思便转了起来。

既然对方不知他身份,那么他是否……可以与对方,索要一些好处呢?

--

日子流水一般过去,转眼,便要到先蚕礼的时候了。

萧言舟与谢蘅芜需提前出宫,到祭坛所在的高山上。

仪仗浩浩荡荡,在紫宸宫前排列,一眼望不到头。

崔鹤还不曾回边,此次出行护卫的工作,便交给了他。

少年将军身披甲胄,腰间佩剑,坐于高头大马之上,好生意气风发。

谢蘅芜随萧言舟到仪仗前时,一下子就被崔鹤吸引了注意。

见他们二人出来,崔鹤立刻翻身下马,躬身行了一礼。

萧言舟睨一眼身边的谢蘅芜,淡声道:“不必多礼。”

崔鹤谢过,朗声禀报了一番护卫队的情况。

萧言舟颔首,令他退下。

崔鹤应声,准备回身走时,却见谢蘅芜冲他笑了一下。

美人婉约似水,笑时又明明如月,如分拂云雾,绽出清辉来。

崔鹤被晃了一下,在原地怔了怔,耳根不自觉红起,颇有些狼狈地拧过头上马。

萧言舟看在眼底,十分不善地瞥一眼崔鹤,又瞥一眼谢蘅芜。

她报之以无辜的神情。

他冷哼,拉着谢蘅芜上了前头的御辇。

赵全在后头欲言又止。

陛下……贵妃娘娘该坐另一顶……这不合礼法……

但他想了想,还是放弃了劝说的想法。

反正陛下做不合礼法的事儿,也不是第一回了。

于是为谢蘅芜准备的马车便空置下来,再隔着一顶后,是崔露秾所乘。

一切收拾停当,队伍总算出发。

--

马车内,萧言舟漠着脸,与谢蘅芜相对而坐,中间那小小的案几,因他的臭脸,像极了楚河汉界。

谢蘅芜抿唇偷笑,揶揄他:“陛下,妾身见到崔小将军,总不能冷着个脸吧,这不好。”

萧言舟抬抬眼,嗤声:“有何不妥?你看他敢对孤有不满吗?”

她无奈,只得转开那案几,倾身去拉萧言舟的手。

“陛下……”她软着声,像是撒娇。

萧言舟面色稍缓,道:“……罢了,孤看肯定是崔鹤那小子有问题。”

还是尽快把他弄走为好。

气氛又缓和下,谢蘅芜便掀开帘子,望向车外。

御驾出行,闲人退避。街上早已被肃清,队伍行进通畅,谢蘅芜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街景向后退去,直到了城门处。

料峭春风吹入,她一阵恍惚。

没想到她还能出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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